年糕一样不易摆脱。她的这表现,使成刚到了女的柔情意,心情很好。他心想:等兰雪长过二十岁了,一定可以媲兰月吧?两个都不一般,当妹妹的自然也不会差了。
走的时候,跟风淑萍、兰打招呼。风淑萍就训兰雪说:“你呀,在哪儿都待不住,火烧火燎似的,就是不肯老实在家。”
兰雪笑着说:“外面的世界很彩。”
还向风淑萍鼓鼓腮、挤挤,尽显她的活泼与调之态,看得风淑萍不由得笑了。
兰望着成刚,说:“刚哥,那晚上表请客的事怎么办呢?”
成刚回答:“我们在城里玩一会儿,时间到,就直接过去。如果雨荷不能来接你们的话,我找车接你们过去。”
兰嗯了一声,说:“这样最好。对了,不能让兰雪钱,不能惯着她的臭病。”
听得兰雪直瞪珠,想辩驳几句,但还是忍住了。没法,拿人家的手短。她在二的手里没少讨了便宜。这个时候,她只好闭嘴。
两人走门,了院,兰雪说:“二怎么老数落我呀?”
成刚说:“你不要怪她呀,她也是为了你好,怕你养成恶习,对今后的发展不利。”
兰雪长叹一声,说:“我知了。”
成刚一看自己买的那辆托车,得发亮,彷佛刚买回来一样,忍不住夸:“我说兰雪,你真勤快,把车得这么净,到底是女孩呀,就是细心。”
兰雪听了,暧昧的笑意,说:“夫,不瞒你说,这托车这么净可不是我的,是别人的。我虽说很勤快,但也没有勤快到那程度。”
成刚哈哈大笑,说:“我倒是白夸你了,原来功臣不是你,那是你哪个女同学帮忙的?该不是玲玲吧?”
兰雪摆了摆手,说:“玲玲那大小,我可用不起。除非是你让她,相信她会的。我实话和你说,帮忙的不是女生,而是一个男同学。”
说罢,蓄地笑了笑,朝托车走去。
成刚听了这半截话,心里一惊,立刻追上去,说:“兰雪,把话说清楚,这是怎么回事?谁对你这么好呢?”
兰雪得意地一笑,说:“夫,你吃醋了吗?我真喜看你吃醋的样。这样才能看来你喜我呢。不然的话,我还以为你只喜我的呢。”
成刚意识到有失态,便笑:“我只是随便问问罢了。对了,你还没有告诉我呢。”
兰雪说:“急什么呀?咱们上了车再说。”
成刚便骑上新托车,兰雪坐在他后,发动了向院外跑去。了胡同,上了村,一会儿又上了大,将村抛得远远的。成刚放慢速度,说:“兰雪啊,这回你可以说了吧。”
兰雪笑:“那有什么好说的呢?是我们班的一个男生的。他对我特好、特痴情,给我写了好多的情书,麻得我都看不下去。一到了情人节,他就给我买,几乎要把店给包了。不过,你放心,他对我再好,我也不会背叛你。我的心里只有你一个人,除了你,我谁都不跟。我是铁了心跟你,只要你愿意,我可以跟你一辈。到了城里,直奔那个崭新的公园。公园门是并排的两个月亮门,门上是二龙戏珠的图案。往里走,迎面是个小亭,亭北隔着剪得整齐的矮树墙,是一个宽绰的运动场,场上有各样的育械。运动场西边,隔着两排树,便是一个人工湖。湖心有如果你不愿意,那就另当别论了。”
成刚回一笑,说:“我当然喜你,我愿意照顾你一辈。”
忙转回骑车。
兰雪伸玉臂抱住成刚的腰,情如火的地说:“夫,我你,我好你,你一万年。”
成刚笑:“那我不成了乌了吗?哈哈,只要不是绿的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