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胃。兰雪好奇,忙追问下文。兰缓缓地说:“你这人嘛,没得挑,非常中看,就是不知中用不。”
兰雪放下衣服,了脯,信心十足地说:“那还用问吗?小妹我当然是天上的太,又中看,又中用。”
众人听罢笑了,都觉得兰雪的比喻很特别、很新鲜。
兰雪又拿起那些唱片反复观察着,越看越喜,说:“夫,还是你知我的心呢,知我最喜什么了。这些唱片真好啊,县城里还真没有。什么时候再上省城,我得看个够。”
兰说:“兰雪,等你考上大学吧,那时候你才有资格过轻松的日啊!”兰雪将唱片抱在怀里,说:“那还要几年呢,太漫长了,命运对我也太残酷了,真受不了。我真想对着天空大叫,真想对着月亮抒情,真想踢一脚,将老掉牙的地球踢飞,这样才痛快。”
兰月听了,说:“小妹,你的想象力丰富,思维特别,如果找个地方造一下,应该可以变成才女诗人。”
兰雪哼了一声,说:“我才不要当什么才女诗人呢,我要成为‘贝’字旁的才女,什么时候一掏袋,都能掏大把大把的钱来。”
兰月皱眉:“兰雪,不要那么俗气,世上有许多比钱更重要的东西呢。你可不能信仰拜金主义。”
兰则说:“兰雪,你以后要是真成了富婆的话,可别忘了你二、二夫啊。”
兰雪听了兴,拍了拍,说:“等我有了钱,你们想吃啥,想穿啥就说声好了,我有求必应。”
俏脸笑成了一朵,彷佛她现在已经是有钱人似的。
成刚笑:“兰雪,那时候只怕你早就不认识我们了,只跟有份的人来往。”
兰雪决地说:“那绝对不可能。我兰雪无论是中生还是女富翁,都会着自己的良心事,绝不势利,绝不无情无义,绝对构得上人字的两撇。”
一直微笑倾听的风淑萍笑了,夸奖:“兰雪,这话说得真好听。咱们兰家人就应该这么说,也应该这么,可不是直着脖瞎哼哼。”兰雪嘴一歪歪,说:“妈,我又不是猪,哼哼什么呀?我才不会哼的。”
大家听了,又是一阵哄笑。在笑声中,每个人的心情都非常愉快,都验到家的和平之。之后,兰月上班去了,兰跟着风淑萍家务事。这兰雪闲着没事,就缠着成刚去蹓跶。成刚问:“兰雪,难你没有作业吗?怎么这么清闲呢?”
兰雪笑呵呵地说:“作业自然是有的,不过,我晚上回去也是一样。凭我的速度跟能力,作业还不是轻松愉快吗?”
说着,拉着成刚的胳膊往外去。
成刚被她缠得没法,就说:“好吧,好吧,咱们蹓跶。可咱们上哪儿呢?这农村里也没有什么有趣的东西,除了平房就是山岭的。”
兰雪转着黑溜溜、亮晶晶的珠,俏地说:“我都想好了,咱们去公园玩。”
成刚一雾,说:“你们这村里什么时候建公园了?位置在哪?我怎么不知呢。”
兰雪脸上嘲笑之意,纤纤玉指着成刚,说:“你看你,这就老土了吧?我什么时候说公园在村里了?告诉你吧,我所说的公园是在县城里,建成没有几天。我跟同学们去过一次。”
成刚唔了一声,说:“原来是那儿啊,怪远的,不去了,还得城。”
兰雪已经知晚上风雨荷请客的事了,便说:“远什么远啊?晚上我表不是要请客吗?你嫌远的话,那就别去了。”
成刚说:“这可是两个问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