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增加我们的生率了。但是,在目前国家主义的世界上,这样的办法是很危险的,因为人们会利用它来获取军事上的优势。我们可以想象得到,所有军事上居于领袖地位的国家,在那个“大炮必须要有喂炮的”号之下,军备竞争之外要加上一个人生的竞争。在这儿,我们又一次到,如果人类的文明要得以保存,世界政府是必不可少的。假如要世界政府有效地维持和平,则它必须通过法令,限制任何军国主义的国家人的增加不得超过一定的限度。澳洲和日本互相敌视,即说明了这个问题的重要。日本的人增加极快,而澳洲的人(除掉移居的)增加很慢。这就造成一非常难以解决的仇恨,因为在辩论时,双方都显然有可以申诉的正当的理由。除非政府采取一定的步骤增加人,我想要不了多久,西欧和国的生率将使他们的人停留在不增不减的状态,不过,我们不能希望军事上最有势力的国家会安坐不动,而其他各国只要用增加生育的办法就可以推翻国际上已成的均势。任何想正当尽职的国际的当局,因此不得不对人的问题加以考虑,并且在有反抗的国家里行节制生育的宣传。这件事如果不能办到,则世界就没有和平的希望。
所以人问题是双重的。我们一方面必须防止人增加过快,另一方面又必须防止人减少。增加过快的危险由来已久,现在许多国家仍然存在这危险,如牙、西班牙、俄国和日本即是。人减少的危险却是新近才有的,在目前,只有西欧有这情形,如果单靠生育来增加她的人,则国也将有人减少的危险;但是,直到现在,虽然土生的国人生率很低,移民到国的人却使国的人至少增加到她所期望的程度。人缩减这个新危险与我们祖先习惯的思想不相适应,他们用了德上的劝诫和禁止宣传节制生育的法律去对付它。据统计的显示,这些办法是完全无效的。避药的应用,已成为一切文明国家的一普通实践,不可能被除。政府和重要的人不理会与有关系的事实的习惯牢不可破,忽然之间绝不会停止的。但是,这是一很不好的习惯,我想,或许我们可以希望,在现在这班年轻人得了重要位置的时候,他们在这方面会胜过他们的父亲和祖父。可以希望他们坦率地承认,避药的使用是必不可免的事情,并且,只要这些方法不至于使人减少,还能够承认它们的好。凡是人有真正减少的危险的国家,正常的办法显然是实验逐步减少儿童经济上的负担,一直到生率能够维持现有的人为止。
关于这方面,有一形势,在这形势内,能有利地变更我们现有的德条规。现在英国的妇女大约比男多两百万,法律和习俗都责罚她们不能生育女,这在她们大多数,的确是一个很大的损失。倘若习俗能宽容本结婚而已母亲的妇女,并且使她们的经济状况还过得去,那么,大多数现在被罚独的妇女,无疑地会有儿女。严格的一夫一妻制是基于两数目大约相等的假设。在两数目不相等的地方,因为数目的关系而不得不抱独主义将是很大的残酷,至于合理地希望生率增加的地方,这残酷不但妨碍个人的利益,对社会也是不好的。
人类的知识越增加,政府通过行动控制那些从来似乎是类似于自然力的一般力量的可能也增加。人的增加,就是这力量中的一,自从有基督教以来,人的增加全靠人类的本能盲目行。但是,不得不存心去控制人的时候就要到了。不过,正如国家理儿童的情形一样,要想国家对于人的涉有益无害,那就应该是世界国家的涉,而不是现在这些互相竞争的军国主义国家的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