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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婚姻与dao德在人生中的地位(3/3)

的,多少有些形式的成份。在我们祖父那代人的时候,丈夫的从来不希望看见他们妻,而他们的妻若听到这样的提议,也会为之惊恐。这态度在今比比我们所想像的还要普遍些,即使在那些不守这类束缚、思想比较步的人当中,许多旧习惯的约束仍然是免不了的。

现代社会里关于情的充分发展,还有一个心理上的障碍,那就是许多人害怕不能保持他们的个。这是一愚蠢的恐惧心理,然而又是比较现代化的恐惧。个并不是一个目的,它必须和外面的世界发生多结果实的接。既然要和世界发生接,那它肯定不能保持孤零独立。一个在玻璃箱里藏着的个会萎谢,而一个在与人类接中自由发展的个则变得更加充实。情、女与工作是繁荣个人与世界上其余的人发生接的源泉。在时间上,三者之中,以情为最先。并且男女的情对于父母女之是很必须的,因为小孩容易模仿父母双方的特征;假若父母彼此不相恋,当双方的特征在孩上表现来的时候,各人就只欣赏自己的特征,对于对方的特征总觉得苦恼。工作不见得总是能使人与外界作有益的接,工作能否发生这效力,要看我们用什么样的神去工作;以金钱为唯一动机的工作,不会有这效用;唯有现某类奉献的工作,或是对于人的,或是对于事的,或是对于某个理想的,才会有这价值。情若只是占有的,它本就没有任何价值,它与目的只在于金钱的工作是一样的。要想情发生刚才所说的那价值,我们的心中必须敬重人的人格,有如我们对待自己一样,并且我们需要知对方的情和愿望,犹如是自己的一般。换言之,我们不单要有意地、而且要自天地把我们自己的情扩而充之,以包涵对方在内。分源于基督新教、分源于浪漫主义运动的愚蠢的个崇拜,兼之以我们的竞争好胜的社会,遂使上述那情是很难得了。

现代思想解放的人们使适才说的那真正的情遭受着一新的危险。当人们在每个甚为微小的冲动下就倾向于而不再有任何德上的防范时,他们会养成一习惯,把和真挚的情绪割裂开来,并把它和情割裂开来。他们甚至于会把和厌恶的情混为一谈。关于这一,阿尔都斯·赫肯黎的小说有极好的例。他小说中的人,和圣保罗一样,以为只是一心理上的发所能联结的那的价值,他们似乎都不知。从这样的态度到禁主义的复兴,中间只隔一步罢了。情有它自己理想的模式和它本德上的标准,这些理想和标准给两件事得糊涂了,一是基督教的说教,一是在现在许多青年中对一切德不分皂白的反抗。离开情的不能使我们的本能有刻的满足。我并不是说,离开情的应该永不发生,因为要保证它木发生,我们就不得不设计一很严格的障碍,这将使情也不容易发生了。我所说的是,离开情的没有什么价值,最多只能视作为情而的一实验而已。

所以,情在人生中需有一个被承认的地位的要求,在我们看起来的确很重大;但是情是一不听支的力量,倘若任它自由,它就会法律和习俗的范围之外。只要不牵涉到小孩的问题,这也许没有多大的关系;但是一有了小孩,情势就不同了,情就不复是自自的了,而是为了族生学上的用服务。我们应该有一与儿童有关系的社会德,遇有冲突的时候,这德就可遏止情的要求。不过,一个聪明的理会减少这冲突到极小的限度,这木单是因为情本好的,而且,假如父母彼此相,对他们的女也是有益的。聪明的理的主要目的之一,即在孩幸福的范围之内,极力减少情的东西。但是这个问题要等我们研究过家问题之后才能探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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