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这都是的什么孽呀…”
“到现在?你是说,现在那个阿姨还在你家?”谢盈丰似乎觉得这事儿还没完的样。
“还算满意,只是在帘那边说——好的,阿姨谢谢你,明天再来吧,阿姨这就给你好吃的去…”
“这个阿姨说这话是啥意思呀?”谢盈丰居然没懂那个保姆话里话外是啥意思。
“是啊,我也不懂这个呀,所以,第二天再的时候,我就在帘后边问了阿姨一句——我里边你男人不介意吧——其实我是想问她,一旦这样怀上了孩,你男人会不会介意…”
“真信不真信我不知,但到现在为止,还一直没有揭穿呢?”
“几乎天天都啊,开始还是那个撅腚的姿势,后来就改成仰面朝天那了,只是中间隔了个帘,看不见相互的脸而已…”
“难她不介意我她里边?”
“是啊,谁都想不到,你会那么快就跑漏炉完犊了呀!”
“是啊,我也不懂啊,就详细问她,结果,她却回答说——我男人断定我是个不下的,说早晚要休了我,可是我就是要争这气,非要怀上一个给他看不可…”
“也有察觉呀,好几次问我——你这么小个男孩,咋家什这么大呢?”
“可是,一旦怀上的是她男人意外的,他男人还能认可她吗?”
“是啊,我也这样问她呀,她却说——本来是他不行,却偏偏说我不行,我就是要怀个别的男人的,告诉他,是他不行,我很行…”
“她咋回答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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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那个阿姨还满意吧…”
“这可不是作孽,这是助人为乐,再提认识,这叫见义勇为,帮助一个无助的女人脱离苦海…”油表弟却这样评价此事。
“她却说——介意啥呀,我跟他也就是名义上的夫妻,一旦我怀上了孩,就是给他一个响亮的耳光!”
“那她就从来没发觉,她的人不是你万宝胜?”谢盈丰提了这样的质疑。
“我就说——偷吃了我爸爸的壮药,家什就变成这么大了…”
“你是说我里边了?”
来了…”
“那你站在一边看着我你家保姆,就从来没心动过速窒息休克过?”重生成谢盈丰的汤学良,用这样的话语来揶揄对方。
“你咋回答呀?”
“原来是这样啊——那,后来了多少回呀?”
“她就真信了?”
“是啊,说不定,今天夜里还要继续呢…”
“我不是跟你说了吗,我这个人,天生胆小,别说是真跟女人搞,即便是现在给我个女生让我拉手,我都会因为心动过速而窒息休克的…”油表弟却又这样说。
“你小嘴上抹油净说好话,认识这么,咋不自己上去,害得我来冒名替呢?”谢盈丰上质问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