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搞上姑娘，要搞一个老娘客呢。”石笑嘻嘻地说。

胡翠珠两天没见着石，又被赵德顺得，心里窝着一团火，下班后直扑石的学习班。可是学习班已经关门了。胡翠珠只好怏怏地往回走。

“小惠，你听我说…”石把黑虎家的情况说了一遍，这个药正好能派上用场。

不一会儿，张小蕙的上果然下一些黏糊糊的东西，有一腥味儿。她掏手帕净，又了，确信里面没有了才把衣裳穿好。

“赵德顺在外面不知养了多少野，我给他养一个也不算过分。”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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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连一个老娘客都比不上吗？刚刚从我上爬下来，你就惦记别的女人了，臭石，我打死你打死你。”张小惠觉得很伤心，抓起捣药杵在石背上重重敲了两下。

“我能治好肚痛病，当然也能让她闹肚。”石说。

“要是怀上的孩太像你，我岂不被你害死！”张小惹说。

“你怎么晓得黑虎老婆明天会闹肚？”张小蕙被石得一雾。

“别这么小心，你跟赵德顺结婚两三年，要怀早怀上了。”石说。

“你…，你会舒服得死过去？”石笑着问。

“你跟他不一样。他的东西没你多。”张小惹不好意思地说。

“快放开我，我得些预防。”张小惠光着双爬起来，从屉里拿一些白药吃下，又张开来去。

“明天，黑虎老婆肚痛来卫生院看病，你把这个药卖给她，让她时服用就行了。”石说。

走到卫生院外的老柳树下，看到两个人影从里面来。一男一女的，样很亲昵。胡翠珠慌忙躲到老柳树后面。等两个人走了，胡翠珠看清是张小蕙和石。

张小惹答应了。丈夫赵德顺最近老是抱怨计生工作不好，帮石这个忙，也等于帮自己老公，她何乐不为。

两个人靠在麻袋上，又抱了一会儿，天就暗了。张小惠说她要回家。石突然想起计戈生育的事，问张小惠那些白的药是不是真的能让女人不怀。张小惠说是的。石让张小惠把剩下的白药全给他。

“臭石，你搞上哪个姑娘了？”张小蕙很生气。

石觉得好笑。张小惠说她这样是有科学原理的，一，石留在她里的东西会来，吃了白的药，可以预防怀。

“这个药效果不错，你怎么让黑虎老婆时服用呢？”张小惠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