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真让我为难。帮你吧，他们会说我吃里扒外，帮他们吧，助纣为。”石苦笑着说。

“还没动手，自家人闹内讧，丢不丢人！”赵德顺吼了一声，问大队书记怎么办。大队书记摇摇，说黑虎脾气躁，要是贸然动手会砍侄一大批人。

“我不是不，只是不愿意你们的方法去。”石说。

“赵书记，我们就这样走了？”石故意气他。

“不走怎么着？会闹人命来的。”赵德顺说。

“你…，你疯了。”胡翠珠气得满脸通红，拉着石的手往外跑。

“叔，你说个条件，这个事拖下去不是办法。今天公社里的人来，明天来的可能是区上的人。好汉不吃前亏呀！”石说。

石在黑虎面前蹲下来，递给他一烟。黑虎没有接。

“叔，你说个条件吧。听赵书记说，下次带派所的人来，他们有枪。”石还不死心。

“臭石，这样的人还有什么理可讲，让派所的人来收拾好了。”一路上胡翠珠不停埋怨石。

赵德顺脚底发，不敢正看黑虎手中冷森森的大铡刀，又开始打石和胡翠珠的主意，限两人三天之内把黑虎的工作下来。

黑虎哈哈大笑。

“派所的人来，本没这回事。赵德顺让我们啃骨呢。我们好工作，是他领导有方，我们不好，可以当他的替罪羊。”石说。

“你还有良心。”黑虎把石手中的香烟拿过去叼在嘴里。

“计戈生育是你和胡翠珠的事，你们不，我个。”李国看了一黑虎手里的大铡刀往后退了好几步。

“让她跟我困一夜，我老婆给你带走。”黑虎突然盯住胡翠珠耸的，迷迷地笑着。

“赵书记，要是每个计生对象都学会磨大铡刀，我和翠珠只有瞪了。”石还不放过他。

“大叔，我不是跟你谈那个事，只想跟你聊聊。”石说。

黑虎把大铡刀呕当一声摔在地上，刺耳的金属声震得耳朵发痛。黑虎老婆把农药瓶拧，带着四个女娃屋去了。

“谁想让我绝，我就让他先绝。石，我觉得你跟别人不一样，不想跟你斗，以后，我家的事，你就不用了。”黑虎提着大铡刀往屋里走。

“没什么好聊的，你走吧。”黑虎把大铡刀捡起来放到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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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不会这样的，走。”赵德顺气呼呼地带离开。

去把黑虎老婆抢来政策办了。”石转过看着李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