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然是风大雨大。至于海涨到哪里,还无法知。不过,从屋里的亮度来看,只怕不浅。因为隔着玻璃,明显觉屋里比平时亮。
姚秀君小心地将“女红”的床单收起来,发呆一阵后,才担心地问:“如果这风雨不停,海一直涨,没有人来救我们,我们该怎么办?我们不是在这里等死吗?”她觉得死亡向她靠近,不禁容失。
成刚笑:“你昨晚不是说过,要跟我死在一起吗?”看着姚秀君。经过昨晚的滋,她的俏脸比平时多了几分少妇独有的红,使她显得更为撩人。
姚秀君脸上一,说:“我还没有当成太太,怎么能随随便便就死掉?我才不甘心呢。”
成刚看着她的材,着迷之,说:“秀君,有一件事我非常不明白。你跟那家伙好了那么久,并且都登记了,怎么还是女呢?”
这个问题使姚秀君忸怩起来,她脸上不自然的笑,说:“这是我跟他的秘密,不告诉你。想知的话,那就等我兴的时候再告诉你,我现在是不会说的。”
成刚吁了一气,走前一步,说:“秀君,你不说就算了,反正这个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已经是你男人了。”
姚秀君说:“我可没承认。我们有了那关系没错,可是,我仍然是姚秀君,我并不是你的人,你别想控制我。”她后退两步,脚步别扭,是因为破造成的。
成刚没说话,望着她妙的材、艳的脸,到有糊涂,好像突然之间自己一都不了解她了。
这一天,两人只吃别墅里的面包和矿泉。他们都在为生命安全担忧,只不过成刚没表现来,表面上看来仍若无其事。
姚秀君问:“成刚,万一那涨上来,我们又不去,又没吃的,在这饿死怎么办?”
成刚哈哈一笑,说:“秀君,你怕死吗?”
姚秀君沉着说:“以前不怕,现在有怕了。”
“为什么?”
“以前我是自由的,没有男人;可是现在不同了,我失于你,我得活下去,看看你会怎么安排我。”
这话使成刚不知所措,但还是说:“我对你会像对自己老婆一样,让你心里安稳。”
姚秀君笑而不言,但这笑容中还是有着淡淡的忧郁和不满。
到了第三天,风雨突然停了,太脸。两人大喜,他们都发现窗明晃晃的,有不对劲。推开窗,吓了一,原来窗外都是浩的大,跟海相连,难以区别。
可怕的是,那不是在楼下,而是在面前。楼前的一切都淹没了,只有重量轻的东西在上飘着。他们看到了上飘着菜叶、塑胶袋,保险、罐等等,当然还有尸。
姚秀君见了尖叫一声,便扑成刚的怀里,说:“成刚,快要淹来了!”他已经看见那就在窗外,伸手可及。
成刚比较镇静,轻拍她的肩膀,说:“没事,风雨已经停了,海也平静了,不会再涨了;即使涨也不怕。我们是住在二楼,上面还有三楼呢。不行的话,我们可跑到三楼;三楼不行,我们再爬到屋上。”
“可这样不是办法,我们得想法离开才行。”
成刚望着那无边的大,说:“会有人来救我们的。”他看到附近有些小别墅只剩下屋在面上,而那天一起游泳的人们不知有多少幸存者。
不过,当他们看到广阔的蓝天,灿烂的光,心里就安定多了。
中午时,他们看到了数艘小船划过来,划船人像是渔民。他们欣喜若狂,连忙大声呼救,原来是附近的渔民来寻找幸存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