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致的一次。
姚秀君被成刚这样的床上手挑逗得死仙,连话都说不来,似乎连魂都要窍了。她有生以来,都没尝过这滋味。最的位,被如此攻击,令她无法忍受。
在一阵眩中,只到有的东西到自己的上,她当然知是什么了。她张地伸手握住大,说:“成刚,成刚,不要去,我还是女呢!”
成刚亲了亲她的嘴,说:“秀君,你骗我吧?我知你跟那个男人好了很久,而且都登记了。你说你是女,有谁会信?”
姚秀君焦急地说:“真的,我不骗你,我可以发誓的。”
成刚双手握着把玩着,那已经膨胀了,的,有经验的人都知,这是女人动情的象征。
成刚笑:“秀君,你是不是女,那得试一下。去,就知是不是了。”
姚秀君抓着不放,说:“你要是破了我的女,你就得负责,你不能白玩!”
成刚嘿嘿笑,说:“反正我不离婚。”
姚秀君生气了,扬手就给了成刚一个耳光。啪地一声,非常响亮,风雨声也无法掩盖。
姚秀君愣住了,而成刚只觉得脸上有疼,但他并没有发怒,只是说:“现在时代变了,老婆打老公了。”说着,拉开她的手,一沉,便了去,没到底,遇到障碍了。
成刚又惊又喜,心想:『天哪,她真的是女,她没有骗我啊!太好了,我又可以尝到开苞的快了。』
姚秀君颤声:“你这回相信我是女了吧?”
成刚喜地说:“是啊,我相信了,怎么办呢?不然,我去吧。”
姚秀君气坏了,叫:“成刚,你这个王八,我你祖宗!你都这样了,去我也不清白了。”她在气恼之下,连话都了。
成刚也意外,一向优雅、自的她,竟然会说这话,倒是特别的。但他并没有生气,只是笑了笑,然后伸,又津津有味地吃起来,吃得姚秀君的望越升越,反抗越来越弱,竟生一想法,想他来,让自己也尝尝是什么滋味。毕竟,她本就没有跟她前男友过,只试过但没有成功。
当姚秀君又发低低的声时,成刚再也不客气了,一,穿而过,直达底。
姚秀君发一声悠长的尖叫,双手搂成刚的脖,泪不争气地了来。在这一瞬间,她成为少妇了;而成刚是多么骄傲啊,又得到一位女,又得到一分自豪。作为男人,谁都想这样。
成刚的被包得的,里面非常温、,令他舒服无比。而姚秀君则泪光闪闪,除了觉得委屈之外,也有破瓜的痛楚。
成刚并没上活动,轻声问:“觉好没有?”
姚秀君没好气地说:“简直要命!你真缺德,了我。”在他上掐了一把,使成刚痛得一皱眉。
但他还是微笑:“就算是好了。我不你的话,你会让我吗?”
姚秀君恨恨地说:“你梦去吧。我可没有那么贱,求男人污辱我。”
成刚嘿嘿一笑,说:“这哪里是污辱你?我是在疼你呢!你应该到幸福和幸运才对,一般的女人我还看不上呢!”
姚秀君带着哭腔说:“这下你称心如意了,我看你以后怎么理我们的关系!”
成刚笑:“总会有办法的,一定让你满意。”说话间,觉她的小似乎放松了些,便试探着动,这么一动,便快连连。而姚秀君了两声,皱着眉,像是疼得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