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受着跟男人风的妙。
她那情漾、自摸自醉的样,真教人着迷。成刚看多了她平时严肃、英武、厉害的一面,乍一见她柔情似、尽显女人本的一面,觉得新鲜又喜。他觉得女人还是这样好看些。
成刚伸手,在她的大上、腰上轻抚着,觉得她肤真好,线条真好,几近完,心里赞叹:『不愧是雨荷,可跟兰月一争下。』
风雨荷的腰不断地扭动,受着在内的冲击,不断发梦呓似的。和兰月不同的是,她一旦放开之后,便毫无顾虑,敢于表现自我了。她叫得那么动听,那么抒情,又那么大胆,就像兰雪一样。不同的是,兰雪太狼、太夸张,而风雨荷则显得非常真实。
成刚见她这么兴奋,心里也痛快,说:“雨荷,放下你的手,让我看看你有多。”
风雨荷便放下手,这下成刚可大饱福了。只见风雨荷在成刚的上动着、扭动着,像骑一般,脸绯红,胜过所有鲜,神也变得柔媚如,而那对随她的动作又又颤,实在是说不的丽,虽然不如兰月壮观,仍然让人疯狂。
成刚夸奖:“太好了,雨荷,你真好看。”也合着她动下,让得更些。
风雨荷的动作越来越快了,叫:“你喜的话,就多看看吧。”
成刚看着她的腹,说:“雨荷,当心孩,别伤到他。”
风雨荷这才想起来,动作变缓,说:“我一被你纠缠,就把小家伙给忘了。”她摸摸肚,又说:“我的小宝贝呀,你来得真不是时候,本来妈妈可以安心地当一名警察,可以抓更多的坏,可是为了你,暂时当不成警察了,还得跑到外地来避难,跟当贼的没两样。小鬼,你可真讨厌啊。”
她双手着成刚的肚,轻轻动着,那摇得轻柔了。成刚这回伸手,一手一个的握着、抓着,只觉得又又,弹极佳,正好握个满,那得能掐来。
这抚摸使风雨荷更为兴奋,她微微着,继续动着,越来越觉得男人玩起来很过瘾,跟前两次不同,这次是清醒着并自愿上床的。
过了一会儿,成刚说:“雨荷,我想吃,你把放低些,让我能吃到。”
风雨荷瞪了他一,说:“这么大的人了,真没息。”但还是上前伏,双手撑在成刚肩膀两侧,于是两只便垂在成刚面前。成刚一伸嘴,伸叼住一只起来,手还玩着另一只。
风雨荷哼了一声,叹:“真舒服,的,都要飘起来了。”
成刚吐淋淋的,说:“怎么样?雨荷,比捉贼有意思多了吧?”
“没这回事,这是两不同的享受。”
“这么说,你也喜被男人了?”
风雨荷满脸情地说:“我不喜被男人,可我喜你们男人。”说着话,使劲磨着,磨心的觉,简直要命。
成刚大笑,说:“雨荷,你真的跟别的女人不同。”说罢,又低下吃了,吃得滋溜溜直响,使风雨荷在、狼叫之外,还发几声呼和惊叫。
稍后,成刚觉得玩起来吃力,便坐起来,搂着她的腰,一边吃,一边着,一会儿摸,一会儿,摸哪里都让人满意。偶尔会伸到她的沟里,到上,自然招来风雨荷的不满,他只好移走。
当他的手指碰到风雨荷的上,便可到那里已被撑得鼓鼓的,还淋淋的,把他的手指都了。
成刚笑:“雨荷,你的好多,可见也是个狼女。”
风雨荷一边动着下,一边骂:“吧你,我才不是狼女,我是个女警察,是个女英雄。我现在是在男人,替我们女人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