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提醒你,不准打兰雪的主意,她还只是一个中生,你不要害了她一辈。”
成刚说:“我知,我知,我们睡吧。明天我还要开长途呢。”
心里却说:『我不是害了她一辈,而是她一辈。如果没有我的帮忙的话,只怕她上大学都成问题。现在上大学的费那么大,兰家的经济条件又不好,兰雪八成是无法继续升学。
现在多好,要什么有什么,我都会买给她。相信让兰雪重新选择一次的话,她也会选我当情人的。』风淑萍不再多说什么了,又柔情似地贴在他的怀里。而成刚也搂她,受着她的好。心想:『现在这样多好,你又何必拒人千里之外,将幸福踢开呢?你也太傻了吧?』两人相拥而眠,都觉得很温馨、很好、很甜,都希望这个夜晚能长些。
次日天一亮,成刚连忙坐起来,风淑萍问:“怎么了?还早呢,你有什么急事吗?”
她也坐起来,一双大猛地来,令人前一亮。那还因为主人的动作而颤颤悠的,煞是迷人。
成刚看了心醉,说“天亮了,我也该起来了,收拾收拾得走了。”
风淑萍拉住他手,又搂住他的肩膀,说:“还早,再躺一下吧。”
拉着成刚又躺下了。
等到光到南面窗帘的时候,风淑萍才允许成刚起来,还吩咐:“快抱着你的铺盖,回东屋去吧。”
成刚不解地问:“为什么?”
风淑萍回答:“我们乡下人的邻居们串门。大清早没吃饭,没洗脸,大家就去别人家坐坐。要是突然有个邻居走过来,看见我跟你躺在一个被窝里,你说会有什么后果?”
成刚嘿嘿嘿地笑了,说:“什么后果?不过就是我们两个一起臭名远扬,还能怎么样?”
风淑萍瞪了他一,赶穿衣服,说:“那还不够吗?我要是名声坏了,我会活不下去的。一想到这村里人向我投以白,向我吐,我就心里冰凉,跟掉冰里一样。”
成刚:“好吧,听你的。”
急急穿好衣服,将自己的被褥抱去东屋。风淑萍收拾已毕,便去厨房饭了。
没过十分钟,果然有邻居家的老太太上门蹓跶了,真是不梳,脸不洗,穿个拖鞋就来了,站在厨房门跟风淑萍聊天。她还帮着风淑萍抱柴火、架柴火、淘米,手里忙着,嘴也没闲着。聊天的内容,主要还是风淑萍什么时候到省城住,不用回来。
到了那里之后,会住什么样的房,穿什么样的衣服。
她话里话外都是羡慕风淑萍的好福气,还说苦了半辈,总算运气来了。还说全村里的人家,就数兰家人命好,都到省城了,成为城市人了。
成刚听到之后,心里也很得意。他心想:『我在城市里并不是最好的,可是跟乡下人相比,当然要他们百倍了。』等老太太走后,风淑萍好早餐,两人对桌而,四目相对,彷佛碰火,都觉得心里滋滋的、甜的。回想昨晚的每个细节,成刚觉得过瘾,风淑萍觉得销魂。她觉得自己活了半辈,直到昨晚才算是真正地当新娘。
成刚看着风淑萍,也惊讶于她的变化。她的脸红起来了,双明亮,神饱满,整个人就像是原本半枯的树,一下全绿了,光灿烂。这样的结果,自然是自己给她三次“幸福”造成的了。
女人就像一样,要经常滋,才会姿态丰艳,才会光彩照人。
饭后,成刚站起来,神情骑然地说:“妈,我走了。”
他转过,边往外走边叹气。
风淑萍连忙跑过去拦住,叫:“你不准走!你怎么能这么没有良心?昨晚刚和我睡过,说我、喜我,今早就拍拍走人,你还是人吗?”
她潸然泪下,用弃妇的吻指责着成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