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说:“你不是都把我玩遍了,还有什么着迷的。”
回想起两人第一次办事的情景,如在昨天。那姿势够羞人,也够难看的,但确实很刺激。
不用说,是成刚将电灯打开了。
风淑萍不信,说:“那些女人一定有病,还病得不轻。”
成刚听了大喜,便搂着她来个翻,说:“好了,这次你在上面,那就动吧。”
成刚笑:“哪里恶心了?很多女人都愿意喝男人的的。”
风淑萍问:“换什么姿势?”
风淑萍应了一声,说:“今晚上为了让你兴,我答应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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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淑萍叹了气,说:“算了吧,成刚,别说这个了。今晚你不是要我陪你吗?那就陪吧,别想烦事了。”
风淑萍轻声笑了,说:“胡扯,这是你们这些臭男人想办法折磨女人想来的鬼话吧?我才不信呢。”
成刚笑着回答:“当然是换一个比较刺激,又比较好玩的姿势了,一定会教你觉得难忘。”
成刚哈哈笑,说:“那当然,我跟兰玩时玩得更疯呢!她会想尽办法让我快活,有时时,本不里。”
风淑萍犹豫着从成刚的上下来。正寻思着该不该这个姿势时,前突然一亮,一片通明,屋里的各都清清楚楚了。连成刚赤的健、雄壮的呈现在前,那淋淋的,翘得老,就像这村里的烟囱一样壮、有气势。
成刚哈哈一笑,说:“你听我的就好。这样吧,我躺下面,你在上面玩。你说好不好?”
同样,成刚也看清了风淑萍的模样。那端庄的俏脸上已经情漾了,一双目也像要滴似的,那成熟而沧桑的中又平添了几分艳丽与。再看她的,也是白生生的、溜溜的,一对大已经膨胀了,跟兰月有得比,只是稍黑些。
成刚说:“不,那是我很喜的一个姿势,跟我们第一次玩时差不多。”
成刚看得直翘,心想:『这个女人不得了,都四十多了 ,也不保养,风采还能如此之好,真是天生的尤。如果我的继母何玉霞不经常保养的话,恐怕也要甘拜下风了。』成刚称赞:“妈,你真,真诱人。我一见你就想你个够啊!”在明亮的灯光下,在乡下的土炕上,在凌的被褥上,风淑萍又起了羞耻心,看着成刚猛虎般的、硕大得惊人的大,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她想逃逃不了,想享受又有羞涩,那手足无措的样,真教人着迷。
风淑萍变乖了,扭着腰,动着,使在里活动。她的嘴里发声,可见快又来了。
她的间,淋淋的绒掩映着“张嘴”的小,正滴着呢。
成刚快地说:“好,那我们就尽情地玩乐吧,伤心的话留到明天再说。来,我们再换姿势。”
风淑萍忍不住又笑,笑得很开心,说:“我才没有那么贱呢。我向来都是正经女人,村里人都知的。”
风淑萍问“那到哪里?到肚上吗?”
成刚解释:“她们没有什么病。是因为男人的里着丰富的营养,女人喝了它,可以容的。”
风淑萍羞地说:“你是个很会玩女人的男人,我随你好了。”
风淑萍说:“那一定很难看,很。”
成刚嘿嘿笑,说:“你要是当了我的女人,我也会教会你添、喝的,而且还让你以后上这些,不给添,不给喝,你都会急的。”
风淑萍哦了 一声,说:“你是说『狗爬式』吗?”
风淑萍便照话而行,于是,她运动的幅度就大了,成刚也双手握住,搓,不仅够大,手也不差。对于一个四十岁的女人,这已经很难得了。
因为摸得兴起,成刚便坐起来,一边摸,一边吃。稍后,双手还在风淑萍的上抚摸着,对她发达的情地拍着、抓着,心情很愉快。
风淑萍活动着,玩着,哼:“你这人可真烦,哪来那么多的玩法?是不是跟兰玩时,也都这么?”
成刚回答:“是到她的嘴里。然后她像喝一样喝掉,脸上一副享受相。你说,这多好啊!”风淑萍双手放在成刚的肩上,将贴在他的脸上,微笑:“你们这玩法可真恶心,我们乡下人玩不来。”
成刚嘿嘿笑,说:“就是
笑,说:“这么好的夜晚,我们还是别谈这些了,还是想想,我们等一下该怎么乐吧。”
成刚嫌幅度不够大,便说:“妈,一,手在我肩膀两边,让我摸。”
成刚双手在她的上动情地抓着,说:“我也知你是个正经女人不然的话无S一什么我这么向你求,你都不肯接受呢?为什么远而来接你去省城,你又不肯呢?可见你正经得过了。”
成刚促:“现在,你就跪在床上,上前伏,把撅。我一定会得你人仰翻,一生难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