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想:『我的女儿比我幸福多了,天天都有男人陪着,天天都有这样壮的玩意她,她是前世修来的福气,哪像我这么命苦。』成刚仍然玩着小,抠好多来,还在嘴边添添,品尝着味,说:“你要是喜的它话,就用添一添,很好吃的。”
风淑萍忙说:“不,我才不要,这是撒的东西,太肮脏了,我不添它。”
可是手还在抚着,因为她心里也是喜它的。
成刚笑:“你真是个老古董,一都不开窍。跟你说,兰就喜吃我的,经常在嘴里玩,我不让她吃都不行。每次我们办事之前,不用我说,她就会主动帮我添的,添得又仔细又用心,比吃糖还有味。”
风淑萍双手抚着,男人的气味就在面前,让她心里有说不的觉。她说:“你又在胡扯了,兰哪是那么不要脸的人?”
成刚嘿嘿笑,说:“这跟要脸不要脸有什么关系?男女之事,要玩就玩个痛快,怎么开心怎么玩,从来就没有顾虑。要脸的话,还能什么事?你看我怎么添你的。”
说罢,一低,大嘴已经凑到小上了。那在风淑萍的上、豆豆上、上添了起来,就像小猫吃一样的来劲。
这烈的刺激突来,几乎让风淑萍过去。这是多么销魂的觉啊!风淑萍只觉得飘飘然的,彷佛被空气给托到半空中,在云端飘飘。
她忍不住啊啊地叫起来,叫得那么大声,叫得那么情,叫得那么,连她都没有想到自己会发那么羞耻的声音。她简直是被快乐的波狼包围了、淹没了,她觉得自己再不是苦命人了。
成刚多么狂野、多么卖力,玩得风淑萍主动举了,抬起了,将小往成刚的嘴上凑着,成刚吃得唧溜溜的直响,不时还说:“真好吃,真,真教人发疯。”
风淑萍努力着下,听着他的话语,虽然还有羞涩,但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
她从来不知男女之间所能达到的程度竟是如此的迷人,简直得要命。
成刚抬起说:“你要是喜的话,就学我的样,添一添它。”
风淑萍猛着,说:“我不会,我不要添。”
成刚见她实在是冥顽不灵,也不再勉,心想:『以后有机会再慢慢调教她吧,只要给我时间,给我机会,我一定会把她得像兰雪一样的,一样不要脸。让她知女人狼起来会是什么样。』成刚将小扒得开开的,把尽力伸去搅和,还把小豆豆轻咬着扯来扯去,害得风淑萍喔喔直叫,躯颤,说:“成刚,成刚,饶了我吧,我难受死了。你不要再抠再添了,我服了你了。你说喜我,那就快来吧,我让你就是了。”
她的声音无奈中又带媚、带风,听得成刚心神俱醉。
这话多么诱人,这是呼唤他赶呢!从她这样古板的女人中说这话,已经很难得了。这使成刚很有成就。
于是,成刚调整姿势,转过来,趴在她上,双手握住,使劲搓着,大拇指拨,不怀好意地说?“你要说『我让成刚,让自己的女婿,用力』。”
风淑萍哪里说得,低声说:“你不就算了,那不要脸的话我说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