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让我了解清楚。不要急,慢慢说,没有什么困难解决不了的,你要相信我们。”
兰思了一声,他了一个呼,说:“事情是这样的。昨天早上,我妈突然到我那里去了。我正要上班,见她来了,也很兴,我就向公司请了假,陪妈在家说话。她昨天脸并不好,像有了很重的心事,我问她怎么了,她只说没事,说是想起了我爸爸。她一直说她跟爸当年在一起是多么开心,多么快乐。因为开心快乐,才有了我们这群孩。
“她还说,如果不是爸去得早,她还会有更多的孩。她说爸去了,她孤一人,除了孩之外,她再也没有幸福了。她多次想过改嫁,总是怕孩受苦、受委屈,所以她没有嫁人。她说她也是个女人,每次看到别的女人有丈夫相伴时,自己心里都特别难受。她说她这辈是完了,已经老了,再也没有谁她了。她还说,她要回老家过她的晚年,再不要来什么省城了,省城让她觉得害怕、张。”
这番话,三女也是初次听到,刚才兰只是讲了失踪的事,失踪前的事没说几句。听了这些,她们都面面相觑,不明白母亲为什么会有这番慨,会说这些话。这些话她以前也很少说,尤其生孩那些话,以前更是从未说。母亲这是怎么了?
只有成刚听得明白,他知那些话与自己有关。自己误打误撞,跟她发生了那事,使她很震惊、很痛苦、很沉重,但肯定也打开了她的之门,才引起了对甜往事的追怀。而对城市的张和害怕,也是因自己而起,她是因为成刚的行为才会有这受的。
只听兰又说:“她的话把我糊涂了。我就说,妈,只要你乐意的话,我们再帮你找个伴吧,保证让你满意,陪你一辈。可是她使劲摇,说骑过那骏的人,是不会再想骑瘦、笨、癞的。她说她这后半辈是注定要一个人过了,跟个幽灵似的。”
兰雪嘴说:“妈这是说的什么话啊?难我们不会陪她吗?难我们会对她不不问吗?”兰叹:“妈确实是红颜命薄啊。她这么好看又心好的女人,应该有好报才对。”
兰接着说:“她说了一阵话后,又后悔说了。我说,我是你儿,你有什么事只说,我又不会传去。她反覆跟我讲,跟谁也别说。我真不明白,这些都是很正常的话,有什么大不了的呢?后来,到了中午,公司要我去一趟,她说要饭给我吃,要买菜,就和我一起去。等我从公司回来时,她还没有回来,我以为她回你们这里来了,就没有打电话。到了今天,我回想昨天的事才觉不对劲,就打电话给二,她说妈并没有回来,我这才急坏了,赶跑过来商量,看怎么办才好。”
成刚陷了沉思,且有一内疚,好像她的失踪跟自己有关似的。究竟有没有关系,他也不清楚。但有一是肯定的,她在自己家住得好好的,突然跑兰那里去,那一定是为了躲开自己。这当然与自己有关了。
她离开兰那里,说也应该说一声才是,为什么会悄悄离开呢?她去了哪里?该不是回家了吧?这是有可能的。
成刚问:“她会不会回乡下了呢?她不是一直想家吗?”兰叹息着摇,说:“她没有回乡下。我打过电话给乡下的邻居,都说我们的门还锁着,没见过她的影。我还往舅舅家打电话,也是没结果。凡是她可能去的地方,我都联系过了,都没有好消息。”
成刚听了之后,心情越来越坏,越来越怕,心想:『她不会是自杀了吧?理由呢?因为误会,因为悲愤,被自己的女婿给了,她心里受不了,又难受、又羞怯,自觉没脸见女儿,就寻了短见。』又想想,觉得不大可能。她要死的话,早就死了,不会再去看兰的,但是也可能是看过儿才放心死。这样也不对,她要死的话,会留下些遗言,可是她那些对兰说的话,只能算回忆的、抒怀的,绝不是遗言。何况她的任务还没有完成,比如说兰雪没有毕业,兰没有成家,兰月还没有开始新工作等等,她应该不会自杀。那么她去了哪里呢?躲起来要安静几天吗?如果是这样的话,也教人担心。在这个城市里,她人生地不熟的,碰到了坏人怎么办呢?这太教人担忧了。
成刚的目光一一扫过大家的脸,有三女的俏脸,也有兰的俊脸。可是现在,这四张脸上都是忧愁和慌张。母亲的安危将他们的心都给占满了。他们都想着要把母亲快找回来。
成刚心中有了一个主意。他问:“你们说怎么办呢?”兰雪转着黑珠,说:“不行的话,在报上登寻人启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