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除了貌、材之外,大概是她有不一样的气质吧,一看就不是普通的女人。”
成刚听了直笑,说:“成业,你有没有见过比她更迷人的女人?”
成刚诚实回答:“没有。我见过的女中,姚秀君是最好的了。”
成刚嘿嘿一笑,说:“成业,我认识两个女人,她们不是姿还是魅力,都在姚秀君之上,保证你见了,会看傻的。”心想:“你要是见了雨荷跟兰月,你才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啊!”成业决地表示:“不,不,再好的女,在我里都比不上姚秀君,她就是我心中的仙女。”
成刚叹气,不再说什么,心里嘀咕:“这小真是没救了。看来,我也不用跟他废话了,等他多摔几次跤,多受几次打击,多血,他就会知难而退了。”
成刚由成业的上,想到了昨天狂过的人何玉霞,自己的后母。他心里一阵阵的发,脸上也发烧,不由地抬看了看那边的父亲。父亲还在平静地睡着,脯有节奏地起伏着。他此时的表情是轻松的,也许在梦里他已经扔掉了一切的负担,可以自由地活着了吧!
成刚暗自羞愧,心想:“父亲啊,父亲,我又一次对不起你了。你若是知了,请原谅我吧。昨天的事,主要责任不在我啊,是她主动勾引我的。说起来,我也是一个受害者啊。我作为儿,从来不想给你帽的。可是,我不她,她就会去找别的男人,那样你的绿帽会得更多呢。与其这样,还不如我她,这样你的损失还能小些。”
成刚在心里这样为自己辩解着。这么一想,心里的压力就减轻了。
成刚低声问:“阿姨呢?阿姨怎么没有来?昨天下午她什么时候走的?”表面上很平静,可心里却像翻江倒海。他的心里像播放图片似的,播放着两人在床上的“镜”那一张张都是那么令人激动,那么令人销魂。何玉霞的是那么而匀称,那么情而柔,趴上去的觉,比趴在级沙发上还舒服。而她的放和动情,多变的表情,以及婉转的,激情的狼叫,都教人一生难忘。在人前那么端庄而贵的少妇,在床上表现得那么艳媚、那么饥渴,真教人喜得不得了。
成业说:“我妈去自己的店里了,说是忙完就过来。她昨天将东西送到这里,连爸的面都没见就匆匆走了,她说她有不舒服。”
成刚心里猜疑着,说:“她怎么了?”
成业回答:“不知啊。我看她脸和神都好的,实在想不明白。也许是不能让男人知的病吧。”
成刚,心想:“她昨天没见父亲,可能也是怕被父亲看什么破绽来。为了安全起见,她也跟我一样,选择了回避。阿姨也是个聪明人呢,事真的很慎重。彼此都小心些,这样父亲就不会生疑了。父亲真是个可怜人,在商场上那么宏伟,那么大,可是却没法给自己的老婆幸福,使得老婆只有墙来解决生理问题。父亲啊,父亲,你奋斗了一生到底得到了什么呢?但愿你在死之前,都不知这个秘密啊!那样,对我们三人都好。”
成刚看着父亲苍老而威严的脸,心里有慌,说:“成业,这里的空气太闷了,我去走廊坐一下。”说着,站起来,开门去。坐在走廊的长椅上,因为看不到父亲,他的心情好受多了。他心想:“难自己以后就得跟继母一直保持那关系吗?如果父亲不在了,我是非常乐意的,阿姨的和床上的魅力是教人不能拒绝的,只要是男人,谁不乐得享受?只是父亲还活着呢。他像一座大山一样横在我们之间,挡住了我们,我并没有勇气翻山或者移山。要不然,为了安全,在父亲去世前,不要再跟她上床了。想是这样想,只是继母会同意吗?她正于虎狼之年,她哪受得了长期的火焚啊?”
正胡地想着心事,江叔从走廊那走过来了。江叔停在成刚跟前,说:“成刚,你父亲醒了没有?”
成刚回答:“还没有,还睡着呢。不然,叫醒他吧。”
江叔说:“不必了,也没有什么大事跟他说,让他好好睡吧。他这一辈难得能睡个好觉,我就在这里等他吧。”说着,他在成刚的边坐下来。成刚转看,看他的两鬓斑白了,角也烙下的皱纹,心里到一阵阵的苦涩,心想:“难人老了都会这样吗?我将来也会这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