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重要问题,便问:“夫,我问你,现在大来了,二也会来,我也会来。你要怎么理我们妹之间的关系?”
一提这事,成刚是又开心又痛,暧昧地说:“顺其自然吧。”
兰雪说:“那也没法自然啊。二是你的发妻,正皇后。你说每天晚上我们三个怎么平分你呢?到底你要陪谁啊?又怎么决定陪睡权?会不会因此打起来呢?还有啊,我们三妹难都住在这里吗?二她会不会同意呢?”
兰雪提的问题确实很实际,成刚倒没有细想过。这时一想到,确实有些大。
人家说二女之间难为夫,何况一下就是三个女人呢?更不好理了。再说,自己何止是这三个女人呢。还有玲玲、小路、宋,还不算雨荷跟小王呢。不过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自然直,到时候总有办法的。
成刚没有正面回答兰雪,在她的脯上了两把,说:“别胡思想了,我们睡吧。”之后,便不吭声了。
次日见到兰月,她睛都红了,看来昨晚并没有睡好。
成刚关心地问:“你怎么了?睛红得跟兔一样。”
兰月眨了眨目,说:“昨晚有失眠了,都怪你呀,那个谜语给我猜,害得我睡不着觉。”
成刚微笑:“我可没叫你连觉都不睡的猜。你应该以一平静的心态猜,猜不来就算了。”
兰月微微一笑,说:““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只要用心,没有不成的事。”
成刚笑意更,说:“这么说,你已经猜来了?”心想:不知她的答案跟雨荷的答案是否一致。
兰月坐在沙发上,说:“是的,我应该猜得没错。”
成刚急急地握住兰月的手,说:“你快告诉我,谜底是什么?”一想到能知答案,他觉得心都颤抖起来。一想到那个可恶的凶手,成刚心里就有气。都过好几天了,那家伙还没被揪来,太便宜他了。
兰月沉着说:“答案太简单了,就是一个“桌”字。”
成刚听了一怔,也陷思了。稍后说:“没有别的答案了吗?”
兰月说:“我也猜过别的。但最后经过筛选和斟酌,还是觉得“桌”字最正确,最有可能。”
成刚不敢相信地说:“怎么会这样呢?怎么会这样呢?这也太简单了吧。那胡村指了指桌,我以为他想告诉我们什么大事,难就是为了表现这个“桌”字?如果这个答案是对的,那么我也太笨了,怎么把事情想得那么复杂啊。”
兰月慨:“往往最神秘的,也就是最简单、最不可思议的。”
成刚手臂抱,低思考着,说:“若答案是个“桌”字,那胡村的意思是什么?
是跟桌有关吗?这不是最终的答案,还需要继续琢磨。”兰月没声,也在帮成刚思着,都想得到最后的结果。
屋里一片寂静,像没有人似的。这时候,房里的床上有了动静,然后,兰雪穿着短衣短来了,秀发披散着,目光有几分朦胧,似乎并没有完全清醒。她打了几个哈欠,走过来,挤到成刚与兰月之间坐下。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问:“你们怎么了?在玩什么游戏?”
成刚说:“兰雪,你先去洗脸刷牙吧。我们在想问题呢。”
兰雪伸了个懒腰,说:“在想什么啊?还是那个谜语吗?猜来没有?”
成刚严肃地说:“答案已经猜来了,可是还是不明白,那小究竟想告诉我们什么呢?”
兰雪狡猾地笑了笑,说:“夫,我来帮你吧。你把有关的资料都告诉我,我保证洗脸刷牙的时间就能得结果。”
成刚哼了一声,说:“小丫,尽会。”
兰雪不满地叫:“别看不起人,我的智商可是很的。不信的话,我们今天就试一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