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秀气的睛,问:“哥,你对女人很有经验。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你有没有过见到一个女孩,就怦然心动,就想为她死,为她活的?为了她,你什么事都愿意?无论是上刀山,还是下火海,都不会皱一下眉。”他的这些话说得畅自如,全没有刚才在姚秀君面前的拙嘴笨腮,吞吞吐吐。
成刚不明白他何此言,便说:“怦然心动倒是有的,但那些冲动的想法倒很少有过。”
成业双手抓住成刚的手,说:“哥啊,我以前也没有过,可是今天我有了。我只觉得那些话还不足以完全表达我内心的受呢。”
成刚望着如痴如醉的成业,问:“我说,成业啊,你没有受到什么刺激吧?”
成业很斯文地笑了,说:“哥啊,你说哪里话啊,我很清醒,也很理智。我只是在形容自己对一个姑娘一瞬间的妙受。”
成刚问:“你对哪个姑娘有这想法啊?”心说:“难成业一下就喜上姚秀君了?不会那么奇妙吧?才第一次见面,没有理由那么疯狂吧。我成刚也喜姚秀君,可我不会那么激动、那么冲动。我会照常规事,不会了章法。”
成业环视一下周围,小声说:“哥啊,不瞒你说啊,我上刚才来的那个姚秀君了。她无论是相貌,还是气质,还是说话,都远胜我现在的女朋友啊。相比之下,我的女朋友只是丑小鸭,而姚秀君就是白天鹅啊。她太好了,太优秀了,我要是能得到她的,那该多好啊。”他用诗人朗诵抒情诗的气忘情地说着,成刚听得都不禁震撼了。
成刚唉了一声,接着又笑了,说:“弟弟啊,你别傻了,这本就不现实啊。”
成业使劲晃着成刚的手,说:“哥啊,有什么不现实的呢?你是说我不上她吗?是有一啊。但我会努力、会奋斗、会勇往直前的,会拿一个男人最大的气魄、最大的力量的。为了情、为了幸福,枪林弹雨、千山万、千难万险、千辛万苦、粉碎骨,我都不怕。这回,我要当一个勇士、战士、死士、烈士。”
成刚皱眉,又摇摇,说:“成业啊,我相信你的真心,是可贵的。可问题是你有了女朋友,而她又要结婚了。等她的男朋友从外地一回来,他们就会定日,就会正式结婚。今天,她还要看家去呢。星斗山遮不住,毕竟东去”我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还是面对现实,别胡思想得好。”
成业立刻松开成刚的手,满脸喜地说:“你说她要去看家?这可是个机会啊。嗯,我要去找她,让她知我的心啊。”说着,转就跑。跑了几步,又转说:“哥,替我跟爸说一声。就说我有事,去转一圈,时间我再来陪他。”也不等成刚回答,他便以更快的速度跑了。转间,不见人影,脚步声也渐渐远去。
成刚长吁短叹,说:“真想不到像成业这样老实的青年,也会为了情而悍起来。真是不看不知,一看吓一啊。阿姨要是知这事,她一定会吃惊得把睛睁得老大吧?她一直认为她儿是懦弱的、无能的。这回的事证明了,他也有和刚的一面啊。”
他转病房,来到父亲跟前,只见他的父亲已经躺下睡着了。他的脯有节奏地一起一伏,呼很均匀。那张的脸上此时也尽显沧桑。成刚望着父亲的脸,心说:“父亲啊,你不睡时,你是人。可是你睡着了,就把你的真面目暴了。父亲啊,你太刚了,像一块钢。在事业和工作方面,我应该向你学习啊!”中午的时候,继母何玉霞来了。她穿着黑,黑筒靴,显得材丰腴而好,也显得脸和脖好白。她的两只大耳环摇晃着,给她增加了一些贵气息。她的长发弯弯的,垂在肩上。她的凤目明亮,柔和而明亮的光芒。
她看到成刚,微笑着。看到成英睡着了,便没有惊动。她朝成刚招招手,成刚便跟她来了。一到走廊,成刚就说:“阿姨啊,你怎么这么快就来了?你昨晚陪着我爸,也没有睡好。你不该这么早来的,应该在家多休息,养足神。”
何玉霞温柔地笑笑,说:“成刚啊,我睡饱了。我昨晚只在这儿待到半夜,并没有一夜不睡。我是想陪他的,可他把我赶走了。他说他没有事。有什么事的话,边还有警察帮忙呢。”说着,她的目斜了斜门站立的两个警察。
成刚将何玉霞拉到离门远一,问:“阿姨,不对啊。明明是三个警察,现在怎么就剩下门的两个了呢?那一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