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刚觉到她的关心,便说:“没关系,我好,还是我守着吧。”
何玉霞说:“不,让我来吧,下午成业也会来。这一晚你够累了。”
她望着成刚,中有着慈的光,就像看着自己的儿一样。成刚一想到了自己死去的母亲,心中一阵酸楚。他不再持了,乖乖地答应回家。
临走时,何玉霞还悄声:“成刚,你要考虑一下我跟你说过的话啊,我不是开玩笑的。”
成刚不知说什么好,只能苦笑。
何玉霞说:“我的车在外面,你就开回去吧,也省力。”
她的目情,一对耳环金光闪烁,非常好看。
成刚微笑:“不了,我还是走回去吧。你的车太级,我可不敢碰。”说罢,便转离开。
走着走着,他不断回想昨夜的历险。他心想:幸好自己反应快,否则父亲说不定就没命了。那个家伙说的话到底是不是真的?他实在难以置信。
他不相信在自己心目中,那个一向德才兼备的父亲,会十恶不赦的事来。在他印象中,父亲虽然严肃,对家不甚关心,全副力都投注在事业上,但在品格上是没有问题的。
他长这么大,还没发现父亲一件缺德的事。难,在他小时候,父亲真的作恶多端?不可能,一定是那个家伙胡说八的。
这个家伙跟父亲有什么仇大恨,一定要置父亲于死地?他有后台吗?是不是受人指使的?若有,那会是谁?躲在暗虎视眈眈的家伙比那魁捂的黑衣人更可怕啊——、他又想到继母的话。
他心想:这是不是太扯了?继母跟继谈论话题,自荐要当继的情妇,这也太离谱了吧?完全不符合中国人的德观。
父亲还活着,自己可不能来。自己可以找一百个别的女人当情妇,但绝对不能包括继母啊!自己可不能犯糊涂,让父亲绿帽。
到家之后,成刚脱掉外衣,往床上一倒,本想好好睡一觉,可是翻来覆去的,就是睡不着,毕竟满腹心事。
父亲的病、背后的谋、继母的言行,都使他无法平静。
他本来认为自己是一个者,如今却觉得自己弱而无助,并且孤独万分。本来有一个人可以帮助自己,她却不在边。
若是她在自己边,该有多好,密布的乌云都能散掉一半。
他努力放松,想使自己暂时平静,快睡。
正当他半睡半醒之际,手机却突然响起。他连忙一骨碌坐起来,一瞧来电显示,居然是宋。
他还以为是雨荷打来的接起电话,那立刻传来宋兴奋的声音:“成刚,你在哪里?你有没有回省城啊?我想死你了。”
成刚问:“什么事啊?我的女大学生。”
宋尖声说:“没事就不能打给你吗?没事就不能跟你说话吗?听你声音懒懒的,是不是在哪个贱女人床上?是不是把我忘了?”她的话像机关枪一样扫着,使成刚有中弹的痛。
成刚笑骂:“你这个小辣椒,又在胡说八了。我正在自己床上睡,家里了事。”
宋啊了一声,忙问:“了什么事?是不是你老婆发现你跟别的女人有一,要跟你闹离婚?”
成刚笑骂:“尽说话。那个算什么?我老婆就是发现我跟别的女人上床,她也会装作看不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