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将皇位传给建文帝,等建文帝坐稳皇位,他再薨逝,结局就不会那样。
如果你现在死了,我就像建文帝,谁知那些叔伯辈的负责人会不会服我?他们会不会像当年的朱棣一样起来造反?要是这样,我能不能镇住他们?我要是将宝座丢了,岂不成了第二个建文帝?
无论是基于个人的情,还是公司的利益,成刚都希望父亲快些醒来,能活得长一些。
将近中午时,继母何玉霞来了。
经过一夜好眠,此刻的她容光焕发,神百倍,更显得风姿楚楚,只是脸上带着地忧愁。她穿着一件暗红的长版衣,围着领,看来格外气派。
两人讲了几句话后,何玉霞说:“成刚,你去吃饭吧,我在这里陪他。”
成刚便去用餐。
找个地方扒了几饭,退回病房,只见何玉霞正在拭泪。
成刚惊问:“阿姨,你怎么了?了什么事吗?”
何玉霞掏手绢,泪,望着昏迷不醒的成英,目红地说:“没什么事。只是我昨晚了一个噩梦,把我吓坏了。”
成刚长吁一气,问:“阿姨了什么噩梦?”
何玉霞有窘,脸微红,稳定一下心神,才小声说:“我梦见我怀了。唉,都一把年纪了,还怀什么孩啊?真羞人。”
成刚说:“只是梦罢了。然后呢?”
何玉霞就说:“我梦见自己怀了,肚一天天大起来。你父亲在我边照顾我,他非常兴,还说一定要是个女儿,他已经有了两个儿,很想要个女儿。结果我小产了,了好多血。我惊叫着从梦里醒过来。想想这个梦,真是太可怕了,是不是在暗示我什么呢?”
她心想:这应该是彩云易散,琉璃易碎吧?也许就是成英的大限已到,撑不下去了。可是这想法怎么能告诉他儿呢?
成刚听了,并不担忧,只是笑笑,说:“阿姨,这并不是什么噩梦啊。我记得我以前看过解梦的书,关于“产”的解释我还没忘。”
何玉霞急:“那你快说啊。我就因为怕不是好兆,都没敢跟别人说。”
她忍不住一把抓住成刚的手,随即意识到不妥,又急忙松开。
成刚用轻松温和的语气,说:“书上说,梦见产,会遭横事,但终会度过难关。所以,阿姨你也别胡思想了。”
何玉霞睛一亮,带着几分兴奋说:“这么说,你父亲他不会有事了?”她转望着静躺的丈夫。
成刚哪知父亲会有什么结果呢?但为了让她心安愉快,只好说:“据你这个梦来判断,一定会万事无忧的。”
心里却说:但愿没有事啊,父亲现在不能死啊!如果因为他的死,导致公司土崩瓦解,我可是一大罪人了。
何玉霞听了,情绪又好了。
她站了起来,在病房里徘徊着,轻声说:“他没事,我就没事。我可以接着过好日了。这日我还没过够呢。他要是不在了,我的下半生该怎么过呢?幸好没事。”
说着,她又走到成英的病床前,对着丈夫满是柔情地说:“英,英,快醒来,跟我说说话吧。看在我们多年情的份上,你别再吓我了,我的胆都快被你吓破了。”
“你知吗?你的两个孝顺孩都在守着你。他们都跟我一样,时时刻刻盼着你醒过来,跟我们一起说说笑笑,一家团圆。你怎么能舍得离开呢?你不能这么狠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