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那家伙是雨荷的男朋友。现在应该分手了,算不上她男朋友。那家伙,我一见他就烦。”
心想:卓不群这小,要是法律规定杀人无罪的话,我早就结果了他的小命。转念又一想,那卓不群对我大概也是这般的想法,他也想我早死吧!
兰雪哦了一声,说:“夫,表的男朋友是什么样啊?比你多少?”
成刚冷笑几声,说:“你说错了,兰雪,正好说反了,你应该问我,我比他多少。他妈的,仗着自己的老笆实、实,整天摇尾晃的。要是不靠着家里照顾着,他得上大要饭去。嗯,要饭都找不着门。”
兰雪嘴一撇,说:“夫,我才不信你的话呢。表那么有能力、有光的人,会看上那么差的男人吗?要不,把他招来,跟你比一比好了。”
成刚满不在乎地说:“好啊,只怕他不敢见我啊。”
兰雪问:“那是为什么啊?”
成刚神秘兮兮地说:“因为,我跟他是猫和老鼠的关系,他一见我当然怕了。哪有耗不怕猫的呢?”
兰雪咯咯笑,说:“夫,你又在了,也不害臊。”
以手指划脸,嘲笑着成刚。
风淑萍看着成刚,说:“成刚,雨荷跟人家得好好的,怎么会分了呢?是不是雨荷的脾气太大?”
她端庄而柔和的脸上,充满了对此事的关注之态。
成刚直摇,说:“婶,怎么会呢?雨荷的脾气有时候是大了,但她总来说,绝对是一个通情达理的人。可是那家伙就不然,那家伙就是个有钱人家的公,正儿八经的本事没有,吃喝嫖赌什么的倒样样在行。”
他说得非常畅,又非常郑重,谁见了他这样,都不会怀疑是假的。
成刚心想:我这信说,她们也会信。那个卓不群是不是真有这些恶习倒是不知,反正在我的心里,他就不是一个好东西。作为有钱人家的孩,他怎么会没有这些缺呢?又一想,自己也是有钱人家。只不过自己并不是什么被坏的公哥,反而像贫寒人家的小孩一样,自己打江山,自己创业。每次成刚想到这些,心里都到一阵骄傲。
兰月瞅着关着的门,说:“表一个人去,应该会平安回来吧?应该会的。她是一个那么优秀的姑娘,理这事也一定是内行。”
成刚看了看时间,说:“不怕,她的本事你还不知吗?就是厉害的男人也赶不上她。”
心里却想:她是人中之凤那不假,可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万一那个卓不群狗急墙,搞谋诡计暗算雨荷,那可怎么好呢?要是他来的,其不意地将雨荷绑架,然后到不知名的地方将她…成刚实在不敢再往下想了。他觉得上有了冷汗。
当时间快到十分钟时,成刚忍不住了。他心想:我不能再等了,也许在这十分钟之内已经发生了悲剧。我得去,我得去帮雨荷。
他憋住劲刚要站起来,门一响,风雨荷已经来了。她的表情依然宁静平和,看不发生了什么事。
兰雪嘴快,问:“表,你那个男朋友呢?”
风雨荷瞅了瞅成刚,又看看大家,说:“他已经走了,不会再打扰大家的兴致了。来吧,咱们喝酒。”
她拿一瓶白酒,先给成刚倒上,又给自己倒上。然后端起酒杯,说:“跟亲人们坐在一起,觉幸福就在边。愿世上再没有寒冷,人们拥有的永远是温。愿世上也永远没有坏人,都是好人。这样的话,警察就可以失业了。”
端起来就是一大,那豪迈的姿态让人佩服。
在她的影响下,大家也都纷纷举杯,喝下了大小不一的一,连风淑萍和兰月也喝了。兰雪酒一肚,心情更好。
成刚喝了一后,觉这酒真是够味,那辣劲运行的轨迹他都能觉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