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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录(5/7)

,但至少是豁命来的;再往后便是那位饱读诗书的酒徒了,他卖去最后一块祖产并非为了买醉,而是为了让他的一个后裔能得到他心目中生活的最好机会。

“这是凯!”那个图书馆馆员悄声说。“咱们一定得拯救她!”

“是凯特①,没错,”杰生说。接着他大笑起来。他站在那里对着那张照片大笑,对着那张冷漠、艳丽的脸大笑,由于一星期来在办公桌屉与手提包里取,这张图片连带图上的这张脸都有发皱和卷曲了。图书馆员很清楚他为什么要笑。一九一一年凯丹斯被丈夫抛弃带了女娃娃回家,放下娃娃,搭下一班火车离开杰弗生,再也没有回来,从那时起,三十二年以来,老小除了叫他康普生先生以外,再没用别的称呼叫过他②。而且打从一九二八年小昆丁爬下随那摊贩私奔以来,她再没与杰生说过一句话。看杰生心术不正的,除了黑人厨娘迪尔西,还有这位图书馆员,她光凭了自己的本能,觉察杰生反正是利用了孩的存在与私生女份在钳制孩的母亲,不仅让她一辈不能回杰弗生,而且使自己成了独一无二的终不变的财务理人,掌握了她每月寄给孩的赡养费。

“杰生!”她喊“我们必须拯救她!杰生!杰生!”——她仍然在喊,可是杰生已经用大拇指和指夹住照片,往柜台外她脸上扔去。

“那是凯丹斯?”他说。“别逗了。这个婊连三十岁都不到。咱们那位现在都有五十了。”

于是第二天图书馆仍然大门锁,而那天下午三钟,我们的老小脚酸疼、疲力尽,却仍然神亢奋,那只手提包依旧地挟在腋下,她踅了孟菲斯黑人区一个整洁的小院,登上一所整洁的小屋的台阶,响门铃。门开了,一个与

①凯特(Cad),凯的简称。

②意思是有意跟他疏远,显示自己的蔑视。她年纪相仿的黑妇人平静地探来瞧着她。“你是弗洛尼,对不对?”图书馆员说。“你不记得我啦——我叫梅利莎·米克,是从杰弗生——”

“记得的,”那黑女人说“来吧。你是要见妈妈。”于是她走了去,那是一间老黑人住的洁净然而东西得满坑满谷的卧室,里面有一老人、老太太、老黑人的气味,那个黑老婆本人就坐在炉前一把摇椅里,虽然是六月,这里还微微地闷着一堆火——这个过去大的女人穿了件净净的褪的印布衣服,上缠的巾也是纤尘不染,她那双睛已经模糊昏,显然没有多少视力了——图书馆员把那张卷了角的剪报放在那双黑的手里,这双手倒仍然很柔、细巧,好象她三十岁、二十岁甚至十六岁时的一样,黑人妇女的手都是很经老的。

“这是凯!”图书馆员说。“正是她!迪尔西!迪尔西!”

“他说什么来着?”黑老太太问。图书馆员一听就知她话里的“他”指的是谁,老小倒也不到意外,那黑老婆不仅料到她(图书馆员)会明白自己所说的“他”指谁,而且还上猜她已经把图片拿去给杰生看了。

“你还猜不来他会怎么说吗?”她大声嚷。“他了解到她境不好时就会说这是她,即使我拿不照片给他看他也会那么说。可是一等他知有人,不是谁,即使仅仅是我一个人,怎去拯救她,他就改说那不是她了。可是这的确是她!你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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