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开始着手制作了。在图下边还写着从英国订购零件的注意事项。”
“是吗?在哪儿?”
“哪儿也没有。三幸,麻烦你把这些书放回到书架上,可以吗?谢谢。这机装置还没完全清,但风向已经找到了。”
“找到了?在哪儿?”
“就在这位女士的房间里。”
“玲王奈小,晚上好。又见面啦!这位是立松刑警,他可是您的忠实听众。风向是怎么回事?”
“风向被人扔到多川去了,幸好被我的一位听众拾到后送来了。”玲王奈说。
“在多川?怎么回事?”
“喂!丹下先生,先说说那四尸骸的鉴定结论好不好?”御手洗打断了他的话。
“哦,这个嘛…”丹下从前的衣袋里拿一个绿塑料封面的记事本,翻到夹着一个火柴的一页,把火柴叼在嘴上,麻利地说“四尸均是七八岁至十四五岁的儿童,别均为女。”
“都是女孩…真没想到。”我小声嘀咕,直觉告诉我这是解决如此大案的“钥匙”于是我竖起耳朵听着。
丹下看了看我,目光又重新落到记事本上。“推断死亡时间非常困难,目前可以基本排除兰十年以前和最近十年的可能。”丹下用冷冰冰的语言陈述“换言之,死亡时间在昭和二十九年至昭和四十九年之间。”
“长达二十年的时间段!”御手洗也叫了起来。这么长的时间范围,很难找到遇害者的亲属。
这一可以证明,御手洗当初的判断是正确的。相对黑暗坡暗号曲调的演奏时间,大楠树中的四尸骸应该新得多。
“但是,法医是否更倾向于案情发生在昭和三十年前后?”“啊,是这么说过。为什么把昭和三十年重考虑?”“昭和三十年以后,世不再急剧衰落,战争造成的混也渐渐平息,极端贫困的现象也逐步改善。”
“那又怎样呢?”
“就是说,昭和三十年以后,如果一个小孩失踪了,就会像现在一样,在社会上引起大反响,甚至引起恐慌。那以后的社会已经逐步恢复正常,横滨也慢慢发展成为大都市。”
“哦…”丹下似乎还没有充分理解御手洗的话,只是模糊地表示同意,嘴里的火柴掉了下来。
“还有,那些儿童的尸,从人上判断都是日本人。-”果不其然!“御手洗拍了下手。
“这样我们的调查工作范围就小多了。在昭和三十年前后,可以查阅一下横滨一带战争孤儿的失踪记录。”
“为什么是战争孤儿?一定是昭和三十年前后?我还是不太懂…”
“这是个艰难繁琐的工作。但别无他法,也许只能查阅收容所残留的记录了。尸检报告还说了什么?”
“还有一,是非常奇怪的说明。”
“什么?”
“四尸骸盖骨上的发是用胶粘上去的。”
“胶粘的?!”连御手洗都目瞪呆。
御手洗神情凝重,嘴里不停地重复:“胶…嗯,关于盖骨上没有肤,了什么说明没有?”
“这个问题,明摆着是盖骨上什么也没有了。”
“说明原因了吗?”
“什么也没有说。只说是肤没有了。”
“那么,难面肤和是凶手从盖骨上剥掉的吗?后来又用胶把被害者的发粘上去,是这么回事吗?”御手洗问。
我到骨谏然。凶手为什么要这样呢?如此暴行不但不可理解,而且闻所未闻。“人的尸有没有这样的可能―与其他位的肤相比,面的肤和会先行自然风化呢?”我问御手洗。
“那怎么可能呢!”御手洗当即回答“因为的风化―和其他位―是同时发生的,不是从先开始。否则,早年那些黑暗坡刑场的死囚颅被砍下以后,就会用特殊的方法来理了。”
“也许是大楠树只消化。”我说。
丹下此时接了一句:“的确,有被切断过的痕迹。”“四尸骸都被切断过吗?”御手洗问。
“是的。”
我想起昨夜藤并让在他房间里讲的那些死刑故事,不禁浑颤栗。
“丹下先生,对卓先生尸内脏的各位行过显微镜检查吗?有没有鉴定?”御手洗突然问到了卓。
“显微镜检查?为什么?除了内脏显微镜检查还要什么?”“取各位的内脏,排除分,行蜡化理,然后薄薄地涂上一层硒,就能析素,可以判断组织是否变质了。”“那又怎么样呢?”
“如果人摄人毒,就可以通过组织的异常变质反映来。”“为什么要这么?藤并卓先生虽然死得很奇怪,但是有中毒而死的可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