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打昏的我?为什么?”闻言,叶景天捂着后颈不禁苦笑,看来他确实对边的人太不设防了。
“呵呵,你知吗,当初岛国侵华国时,便有不少汉用类似的说辞,来游说普通人。”听到讥讽的笑声,叶景天寻声望去,才发现原来楚曾柔坐在床尾的椅上。
叶景天算是初步冷静下来,他明白,就算那个时候再回去也改变不了什么,也明白柳玉是为他着想,仍旧不赞同对方第一时间的抉择,但还不至于就此有了间隙,这一次虽然自己人没有任何的伤亡。
楚曾柔转看向叶景天,这番话明显不单单是发表想法,还是说给叶景天听的。“所以我们更要夺回古城市,不能轻易放弃不是吗?嘶…”叶景天愤慨的坐起。
但是后颈的刺痛令他一下龇牙咧嘴,气势全无。“抱歉,之前下意识便抬手将你打,忘记手中拿着的是木了。”见状,楚曾柔又是歉意,又是想笑。
在大的危难面前,唯有领导者足够,才会万众一心,不然最先倒戈的也往往是这些个比领导者还要忧国忧民的存在,在大势已去的情况下,唯有先自保才能再次找机会实现自己的正义与抱负。
正在看着电视,这个陌生的房间里并非只有他一个人。可能是对自己人不设防,也可能是被电视引了所有注意力,五灵的他竟是才注意到。
当得知柳玉的打算时,叶景天是十分的愤怒的。不明白为什么在一切都没有尘埃落定的时候,对方便完全放弃了古城市的所有人,那可是近十万人,怎么能说放弃就放弃呢?只不过人各有志。
役。人活在世,便会有家,亲戚,朋友。
而且说的话,充斥着先抑后扬,画大饼,糖衣炮弹,偷换概念的洗脑内味。只不过甭是歪理还是真有几分理,这番话确实一时间令人难以反驳,若是脑袋一言反驳,也会被抓住漏。被说成幼稚与格局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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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岛国人那副派说服力不罢了,但恶军可不一样。之前的形象太过残暴恶劣,但凡只要到达稍稍比曾经的岛国人一些的‘仁慈’地步。被不断拉低预期,对恶惧怕不敢反抗的人类,就会恩德接受他们的统治与支。”
他向来不是什么人所难的人,所以正当他望向其他人,打算询问是否有人愿意跟他回去救大家时,突然后颈一痛睛一黑便失去了知觉,等他再次醒来后,先是迷茫。
然后便被电视中熟悉的声音引了注意力。韩芝芝站在沾染着同胞鲜血慷概激昂演说的模样,令他觉到无比的陌生。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啊。***经过一开始的愤慨与愤怒,看着电视中还在激情演说的韩芝芝。
或许因为曾经或不久前,大家便因为恶军失去了家人与朋友,可这便是战争,有抗争就会有牺牲。
“你看了那么久电视还没有找到答案吗?那些站在韩芝芝后拥护她的武装人员你不熟吗?”曾经从警三年,不是什么老的刑警,但起码对人心,对各方利益纠葛所产生的后果,也有了清晰的认知。
轻易就打,甚至没有反应过来,而打阻止他的竟是几乎将为人民服务挂在嘴边的前麻辣警楚曾柔,这是他万万没有想到的。
与其为了顽固死去的人拼命,不如多为自己,为还活着的亲近的人想想。明明只要退一步,我们便会过上相对安稳的生活,为什么要为了以卵击石的民族大义而枉送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