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薄问疲至少可以多休息一会儿,没想到因为她没有及时脱,又刺激得它昂首立,不过薄问没有立刻动作,而是轻抚着忍冬汗的后背,休息了一会儿才起。
为了不让二人相接的下分离,想要背式的她以别扭的动作与忍冬变成了后位,抓着对方的翘起。
当久别重逢的缠绵一次次无法结束,无论是还是神上,忍冬都有些吃不消了。怪只怪薄问的样太多,太特殊,于情于理。
她激烈快速的着,每每都会都一小坨粉媚,后又随着的动作将媚回。
“唔啊!嗯…哈啊啊…”烈的快与酥麻令忍冬被愉所包裹,再也无暇去思考,或者说什么,直到再次。
面对忍冬皱眉难以承受的模样,薄问不但没有停下,反而抬起双手抓住上下弹动,波诱人的双峰。双手三指抓着搓,指与拇指揪住的拉扯搓撵。
“呼,呼呼…”忍冬脱力的趴在薄问的上大息着。涣散的思绪伴随着留在内重新变得的而聚集。对此,她的中闪过无奈。
只是薄问从背后搂着忍冬,双手绕前搓她双峰的动作,以及仍旧保持后式到没有,更没有疲的她可以品味对方还会继续。
“唔嗯…慢一些不要这么快啊…”双手抓着被褥,跪趴着撅着的忍冬转过皱眉抗议,都了两次了,也不知给她多一些缓冲的时间。只可惜床上的薄问,在温柔也等同于半个禽兽,无视了忍冬的抗议,更何况还是走调,令人更有欺负望的声调。
她都没办法抗拒不由己被动迎合的现状。被薄问抓着腰摆成撅着双分开而跪的动作,她知自己没办法再多休息了…***第二天的早朝上,果然如薄问所想般枪战,武将虽然没有文臣能说。
“呃啊!不要嗯…”在渐佳境之后,薄问迎合着动腰肢,忍冬每一次坐下,都会,随后再在微微起时。快直冲颅,说句到飞起也不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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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很舒服唔…我们的女王陛下越来越熟练了嗯…”与曾经应对恶漓的忍耐不痛,薄问对此刻的被动并不讨厌,甚至享受其中。被其致富有弹的翘坐压,无异多了一份享受。
“啊…要疯了嗯…阿问唔…好奇怪的觉哈嗯…”中奇异的快传来,忍冬的声音越发的昂,见状,薄问的中指随着腰得动作一齐起来“不嗯…哈啊…唔嗯…”没过多久,忍冬便受不了这加倍的刺激,第三次突破了临界。
“哦啊…哼嗯…阿问舒服吗?”一吻毕,忍冬抬起双跪在薄问的侧上下起伏,裹着,发噗嗤噗嗤的破空声。
“唔啊!那里不要嗯…唔嗯…”突然,绵的忍冬一,微微摇反对,却是无力反抗。薄问右手中指缓慢而定的全缩的,在里面旋转勾挑。
但话语直接,总是能三言两语怼的文臣哑无言,气到血压飙升,不过可惜的是,她不是什么‘正规编制’无法上朝,故而没有亲见证到。最终,忍冬虽然对人的死十分的‘悲痛’,但作为明辨是非的贤明帝王,并没有现迁怒之事。
相磨蹭,彼此勾挑缠,被骑乘的薄问双手抓住忍冬的翘用力搓着。